唐玄宗为什么叫唐明皇?,唐明皇又称唐玄宗他叫什么?,卷四百三十七·畜兽四原文_翻译及赏析,卷四百三十四·畜兽一原文_翻译及赏析...
唐玄宗为什么叫唐明皇?
具体原因如下: 唐明皇这种称谓,是在李隆基死后近九百年才开始流行的。满清时期,为避康熙(玄烨)的名讳,而将唐玄宗改称为唐明皇。享有同样待遇的大隋第一好汉为李元霸,李元霸的原型是唐高祖李渊的第三子李玄霸(早卒无子),也是为了避康熙的名讳,才楞被改成了李元霸。 李隆基的谥号为“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”,谥号虽长,但其核心为“明”。按唐朝以前对帝王的称谓,可以简称为唐明帝。但是,一则,国号+谥号+帝,这种称谓在唐朝以后已经很少用。二则,应该受到白居易《长恨歌》的深远影响力。 提起李隆基,世人就不觉地想起其与杨贵妃的故事。而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的开篇即写道:汉皇重色思倾国,御宇多年求不得。诗中以“汉”代“唐”,汉皇即唐皇,再辅以谥号,也就自然成了唐明皇。 唐玄宗介绍: 唐玄宗李隆基(685年9月8日—762年5月3日),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之孙,唐睿宗李旦第三子,故又称李三郎,母窦德妃。唐朝在位最长的皇帝(712年—756年在位)。 垂拱元年(685年)八月,李隆基生于东都洛阳。生性英明果断、多才多艺。初封楚王,后改封临淄王。唐隆元年(710年)六月,李隆基与太平公主联手发动“唐隆政变”,诛杀韦后集团。先天元年(712年),李旦禅位于李隆基,李隆基于长安太极宫登基称帝 。 后赐死太平公主,取得了国家的最高统治权。唐玄宗在位前期,注意拨乱反正,任用姚崇、宋璟等贤相,励精图治,开创了唐朝的极盛之世——开元盛世。
唐明皇又称唐玄宗他叫什么?
唐明皇又称唐玄宗为玄烨。 唐玄宗李隆基的庙号为玄宗,又因其谥号为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,清朝时内期,为避讳容康熙帝的名字玄烨,称其为唐明皇,另有尊号开元圣文神武皇帝。李隆基是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之孙,因安史之乱退位为太上皇,是唐朝在位最长的皇帝,亦是唐朝极盛时期的皇帝。 唐玄宗在位前期,在政治上很有作为。他勤于政事,从各方面采取措施,巩固和发展了唐朝政权。唐玄宗注意拨乱反正,任用姚崇、宋璟等贤相,励精图治,开创了唐朝的极盛之世——开元盛世。 中国许多文学作品中的李隆基是感情专一的皇帝,民间习称他为“唐明皇”,《异闻录》载《唐明皇游月宫》一事。他和杨贵妃的故事,透过白居易《长恨歌》和陈鸿《长恨歌传》千古传诵。 呵斥武氏: 李隆基英俊多艺,仪表堂堂,从小就很有大志,在宫里自诩为”阿瞒“,虽然不被掌权的武氏族人看重,但他一言一行依然很有主见。 在他七岁那年,一次在朝堂举行祭祀仪式,当时的金吾大将军(掌管京城守卫的将军)武懿宗大声训斥侍从护卫,李隆基马上怒目而视,喝道:“这里是我李家的朝堂,干你何事?!竟敢如此训斥我家骑士护卫!”随之扬长而去,武则天知道后,非常惊讶,不仅没有责怪,反而更加宠爱他。
卷四百三十七·畜兽四原文_翻译及赏析
卷四百三十七·畜兽四 李昉、扈蒙、徐铉等 犬上 华隆 杨生 崔仲文 张然 杨褒 郑韶 柳超 姚甲 刘巨麟 章华 范翊 郭钊 卢言 赵叟 陆机 石玄度 齐琼 石从义 田招 裴度 华隆 晋泰兴二年,吴人华隆,好弋猎,畜一犬,号曰“的尾”,每将自随。隆后至江边,被一大蛇围绕周身。犬遂咋蛇死焉,而华隆僵仆无所知矣。犬彷徨嗥吠,往复路间。家人怪其如此,因随犬往。隆闷绝委地,载归家,二日乃苏。隆未苏之间,犬终不食。自此爱惜,如同于亲戚焉。(出《幽明录》) 杨生 晋太和中,广陵人杨生者畜一犬,怜惜甚至,常以自随。后生饮醉,卧于荒草之中。时方冬燎原,风势极盛。犬乃周匝嗥吠,生都不觉。犬乃就水自濡,还即卧于草上。如此数四,周镟跬步,草皆沾湿,火至免焚。尔后生因暗行堕井,犬又嗥吠至晓。有人经过,路人怪其如是,因就视之,见生在焉。遂求出己,许以厚报,其人欲请此犬为酬。生曰 :“此狗曾活我于已死,即不依命,余可任君所须也 。”路人迟疑未答。犬乃引领视井,生知其意,乃许焉。既而出之,系之而去。却后五日,犬夜走还。(出《记闻》) 崔仲文 安帝义熙年,谯县崔仲文与会稽石和俱为刘府君抚吏。仲文养一犬,以猎麋鹿,无不得也。和甚爱之,乃以丁奴易之,仲文不与。和及仲文入山猎,至草中杀仲文,欲取其犬,犬齧和,守其主尸,爬地覆之。后诸军出猎,见犬守尸。人识其主,因还启刘抚军。石和假还,至府门,犬便往牵衣号吠。人复白抚军,曰 :“此人必杀犬主 。”因录之,抚军拷问,果得其实,遂杀石和。(出《广古今五行记》) 张然 会稽张然滞役,有 *** 无子,唯与一奴守舍,奴遂与妇通。然素养一犬,名乌龙,常以自随。后归,奴欲谋杀然,盛作饮食,妇语然 :“与君当大别离,君可强啖 。”奴已张弓拔矢,须然食毕。然涕泣不能食,以肉及饭掷狗,祝曰 :“养汝经年,吾当将死。汝能救我否?”狗得食不啖,唯注睛视奴。 然拍膝大唤曰 :“乌龙 。”狗应声伤奴,奴失刀,遂倒。狗咋其阴,然因取刀杀奴,以妻付县,杀之。(出《续搜神记》) 杨褒 杨褒者,庐江人也,褒旅游至亲知舍。其家贫无备,舍唯养一犬,欲烹而饲之。其犬乃跪前足,以目视褒,异而止之,不令杀。乃求之,亲知奉褒,将犬归舍。经月余,常随出入。褒妻乃异志于褒,褒莫知之。经岁时,后褒妻与外密契,欲杀褒。褒是夕醉归,妻乃伺其外来杀褒。既至,方欲入室,其犬乃齧折其足,乃咬褒妻,二人俱伤甚矣。邻里俱至,救之。褒醒,见而搜之,果获其刀。邻里闻之,送县推鞠,妻以实告。褒妻及怀刀者,并处极法。(出《集异记》) 郑韶 郑韶者,隋炀帝时左散骑常侍,大业中,授闽中太守。韶养一犬,怜爱过子,韶有从者数十人。内有薛元周者,韶未达之日,已事之,韶迁太守,略无恩恤。元周念恨,以刃久伺其便,无得焉。时在闽中,隋炀帝有使到,韶排马远迎之,其犬乃衔拽衣襟,不令出宅。馆吏驰告去云 :“使入郭。韶将欲出,为犬拽衣不放。韶怒,令人缚之于柱。韶出使宅大门,其犬乃掣断绳而走,依前拽韶衣,不令去。韶抚犬曰 :“汝知吾有不测之事乎?”犬乃嗥吠,跳身于元周队内,咬杀薛元周。韶差人搜元周衣下,果藏短剑耳。(出《集异记》) 柳超 柳超者,唐中宗朝为谏议大夫,因得罪,黜于岭外。超以清俭自守,凡所经州郡,不干挠廉牧以自给,而领二奴掌阁、掌书,并一犬。至江州,超以郁愤成疾。 二奴欲图其资装, 乃共谋曰:“可奉毒药于谏议,我等取财而为良人,岂不好乎?”掌书曰:“善。” 掌阁乃启超曰 :“人言有密诏到,不全谏议命,谏议家族将为奈何?” 超曰 :“然,汝等当修馔, 伺吾食毕,可进毒于吾,吾甘死矣 。”掌阁等闻言,乃备珍馔。掌阁在厨修办,掌书进之于超。超食次,忽见其犬,乃分与食之,涕泣抚犬曰 :“我今日死矣,汝托于何人耶?”犬闻之不食,走入厨,乃咬掌阁喉;复至堂前,齧掌书,二奴俱为犬所害。超未晓其事。后经数日,敕诏还京,而复雪免, 方知其犬之灵矣。(出《集异记》) 姚甲 吴兴姚氏者,开元中被流南裔,其人素养二犬,在南亦将随行。家奴附子及子小奴悉皆勇壮,谋害其主,然后举家北归。姚所居偏僻,邻里不接,附子忽谓主云 :“郎君家本北人,今窜南荒,流离万里,忽有不祥,奴当扶持丧事北归。顷者以来,已觉衰惫,恐溘然之后,其余小弱,则郎君骸骨,不归故乡,伏愿图之 。” 姚氏晓其意, 云 :“汝欲令我死耶?”奴曰:“正尔虑之 。”姚请至明晨。及期, 奴父子俱膳,劝姚饱食。奉觞哽咽。心既苍黄,初不能食,但以物饲二犬。值奴入持,因抚二犬云 :“吾养汝多年,今奴等杀我,汝知之乎?”二犬自尔不食, 顾主悲号。须臾,附子至,一犬咋其喉,断而毙。一犬遽入厨,又咋其少奴喉,亦断。又咋附子之妇,杀之。姚氏自尔获免。(出《广异记》) 刘巨麟 刘巨麟开元末为广府都督,在州恒养一犬,雄劲多力,犬至驯附,有异于他。巨麟常夜迎使,犬忽遮护,不欲令出,巨麟亦悟曰 :“犬不使我行耶?”徘徊良久。人至,白使近。巨麟叱曰 :“我行部从如云,宁有非意之事 。”使家人关犬而出。上马之际,犬亦随之。忽咋一从者喉中,顷之死。巨麟惊愕,搜死者怀中,得利匕首。初巨麟常鞭捶此仆,故修其怨,私欲报复,而犬逆知之,是以免难。(出《广异记》) 章华 饶州乐平百姓章华,元和初,常养一犬,每樵采入山,必随之。比舍有王华者,往来犬辄吠逐。三年冬,王华同上山林采柴,犬亦随之。忽有一虎,榛中跳出搏王华,盘踞于地,然犹未伤,乃踞而坐。章华叫喝且走,虎又舍王华,来趁章华。既获,复坐之。时犬潜在深草,见华被擒,突出,跳上虎头,咋虎之鼻。虎不意其来,惊惧而走。二人皆僵仆在地,如沉醉者。其犬以鼻袭其主口取气,即吐出涎水。如此数四,其主稍苏。犬乃复以口袭王华之口,亦如前状。良久,王华能行,相引而起。犬伏作醉状,一夕而毙矣。(出《原化记》) 范翊 范翊者,河东人也。以武艺授裨将,养一犬,甚异人性。翊有亲知陈福,亦署裨将。翊差往淮南充使,收市绵绮,时福充副焉。翊因酒席,恃气而蔑福,因成仇恨,乃暗构翊罪。潜状申主帅。主帅不晓其由,谓其摭实,乃停翊职。翊饮恨而归,福乃大获补署。其犬见翊沉废,乃往福舍,伺其睡,咋断其首,衔归示翊。翊惊惧,将福首级,领犬诣主帅请罪。主帅诘之,翊以前事闻。主帅察之, 却归翊本职。 其犬主帅留在使宅。(出《集异记》) 郭钊 郭司空钊,大和中自梓潼移镇西凉府,时有阍者甚谨朴。钊念之,多委以事。常一日,钊命市纹缯丝帛余段,其价倍,且以为欺我,即囚于狱,用致其罪。狱既具,钊命笞于庭。忽有十余犬,争拥其背,吏卒莫能制。钊大异之,且讯其事。阍者曰, :“好阅佛氏《金刚经》, 自孩稚常以食饲群犬,不知其他 。”钊叹曰 :“犬尚能感其惠,吾安可以不施恩 。”遂释放阍者。(出《宣室志》) 卢言 卢言者,上党人也,常旅泊他邑。路行,忽见一犬羸瘦将死矣。言悯之,乃收养。经旬日,其犬甚肥悦。自尔凡所历郡邑,悉领之。后将抵亳,忽于市肆遇友人邀饮,大醉而归,乃入房就寝。俄而邻店火发,犬忙迫,乃上床,于言首嗥吠,乃衔衣拽之。言忽惊起,乃见火已其屋柱。透走而出,方免斯??难。(出《集异记》) 赵叟 扶风县西有天和寺,在高冈之上,其下有龛,豁若堂,中有贫者赵叟家焉。叟无妻儿,病足伛偻,常策杖行乞。里中人哀其老病,且穷无所归,率给以食。叟既得食,常先聚群犬以食之。后岁余,叟病寒,卧于龛中。时大雪,叟无衣,裸形俯地,且战且呻。其群犬俱集于叟前,摇尾而嗥。已而环其衽席,竞以足拥叟体,由是寒少解。后旬余,竟以寒死其龛。犬俱哀鸣,昼夜不歇,数日方去。(出《宣室志》) 陆机 晋陆机少时,颇好猎,在吴,有家客献快犬曰黄耳。机任洛,常将自随。此犬黠慧,能解人语。又常借人三百里外,犬识路自还。机羁官京师,久无家问。机戏语犬曰 :“我家绝无书信,汝能赍书驰取讯息否?”犬喜,摇尾作声应之。机试为书,盛以竹筒,系犬颈。犬出驿路,走向吴, 饥则入草噬肉,每经大水,辄依渡者,弭毛掉尾向之,因得载渡。到机家,口衔筒,作声示之。机家开筒,取书看毕,犬又向人作声,如有所求。其家作答书,内筒,复系犬颈。犬复驰还洛。计人行五旬,犬往还才半。后犬死,还葬机家村南二百步,聚土为坟,村人呼之为“黄耳冢”。(出《述异记》) 石玄度 宋元徽中,有石玄度者畜一黄犬,生一子而色白。犬母爱之异常,每衔食饲之。及长成,玄度每出猎未归,犬母辄门外望之。后玄度患气嗽,渐就危笃。医为处方,须白狗肺焉。市索卒不得,乃杀所畜白狗,取肺以供汤用。既而犬母跳跃嗥叫,累日不息。其家人煮狗,与客食之,投骨于地,犬母辄衔置屋中。食毕,乃移入后园中一桑树下,爬土埋之。日夕向树嗥吠,月余方止。而玄度所疾不瘳,以至于卒。终谓左右曰 :“汤不救我疾,实枉杀此狗。”其弟法度,自此不食犬肉焉。(出《述异记》) 齐琼 唐禁军大校齐琼者,始以驰骋,大承恩宠,以是假御中衔,至于剧宪。家畜良犬四,常游畋广囿,辄饲以粱肉。 其一独填茹咽喉齿牙间以出,如隐丛薄然后食,食已则复至,齐窃异之。一日, 令仆伺其所往, 则北垣枯窦, 有母存焉。老瘠疥秽,吐哺以饲。齐亦义者,奇叹久之,乃命箧牝犬归,以贩茵席之,余饼饵饱之。犬则摇尾俯首,若怀知感。尔后擒奸逐狡,指顾如飞。将扈猎驾前,必获丰赏。逾年牝死,犬加勤效。又更律琯,齐亦殂落。犬嗥吠终夕,呱呱不辍。越月, 将有事于丘陇,则留獒以御奸盗。及悬窆之夕,犬独以足爬土成坳,首扣棺见血。掩土未毕,犬亦致毙。(出《集异记》石从义秦州都押衙石从义家,有犬生数子,其一献戎帅琅琊公。自小至长,与母相隔。及节使率大将与诸校会猎于郊原,其犬忽子母相遇于田中,忻喜之貌,不可状名。猎罢,各逐主归。自是其子逐日于使厨内窃肉,归饲其母。至有衔其头肚肩胁,盈于衙将之家,衙中人无有知者。(出《玉堂闲话》) 田招 田招者,广陵人也。贞元初,招以他事至于宛陵。时招有表弟薛袭在彼。袭见招至,主礼极厚。 因一日, 招谓袭曰:“我思犬肉食之 。”袭乃诸处觅之,了不可得。招曰 :“汝家内犬何用,可杀而食之。”袭曰:“此犬养来多时,谁忍下手?”招曰 :“吾与汝杀之 。”言讫,招欲取犬,忽乃失之,莫可求觅。后经旬日,招告袭将归广陵,袭以亲表之分,遂重礼而遣之。招出郭,至竹室步歇次,忽见袭犬在道侧,招认而呼之,其犬乃摇尾随之。招夜至旅店,将宿,其犬亦随而宿之,伺招睡,乃咋其首,衔归焉。袭惧,遂以兹事白于州县。太守遣人覆验,异而释之。(出《集异记》) 裴度 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
卷四百三十四·畜兽一原文_翻译及赏析
卷四百三十四·畜兽一 李昉、扈蒙、徐铉等 牛 金牛 银牛 青牛 牛斗 潜牛 凉州人牛 洛水牛 牛拜桓冲 光禄屠者 朱氏子 牛偿债 卞士瑜 路伯达 戴文 河内崔守 王氏老姥 牛伤人 邵桃根 牛异洛下人 宁茵 仲小小 牛 大月支及西胡,有牛名曰白及,今日割取其肉,明日其疮即愈,故汉人有至其国者,西胡以此牛示之。汉人对曰 :“吾国虫名为蚕,为人衣,食树叶而吐丝 。”外国人复不信有蚕。(出《金楼子》)新昌穴出山犊,似秦牛,常与蛇同穴。人以盐着手,夜入坎中取之,其舌滑者是蛇,其舌燥者则牛也,因引之而出焉。(出《交州志》)野牛高丈余,其头若鹿,其角丫戾,长一丈,白毛,尾似鹿,出西域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唐先天中,有田父牧牛嵩山,而失其牛。求之不得,忽见山穴开,中有钱焉,不知其数。田父入穴,负十千而归。到家又往取之,迷不知道。逢一人谓曰:“汝所失牛,其直几耶?”田父曰 :“十千 。”人曰 :“汝牛为山神所将,已付汝牛价,何为妄寻?”言毕,不知所在。 田父乃悟,遂归焉。(出《纪闻》) 金牛 长沙西南有金牛冈,汉武帝时,有一田父牵赤牛,告渔人曰 :“寄渡江 。”渔人云:“船小,岂胜得牛?”田父曰:“但相容,不重君船。 “于是人牛俱上。 及半江,牛粪于船。田父曰 :“以此相赠 。”既渡,渔人怒其污船,以桡拨粪弃水,欲尽,方觉是金。讶其神异,乃蹑之,但见人牛入岭。随而掘之,莫能及也。今掘处犹存。(出《湘中记》)增城县东北二十里,深洞无底。北岸有石,周围三丈。渔人见金牛自水出,盘于此石。义熙中,县人常于此潭石得金锁,寻之不已。俄有牛从水中引之,握不禁,以刀扣断,得数段,人遂致富,年登上寿。其后义兴周灵甫常见此牛宿伏石上,旁有金锁如绳焉。灵甫素骁勇,往掩之,此牛制断其锁,得二丈许,遂以财雄也。(出《十道记》) 银牛 太原县北有银牛山。汉建武二十四年,有一人骑白牛,蹊人田田父诃诘之。乃曰 :“吾北海使,将看天子登封,遂乘牛上山 。”田父寻至山上,唯见牛迹,遗粪皆银也。明年,世祖封禅焉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 青牛 桓玄在南常出诣殷荆州,于鹳穴逢一老翁,群驱青牛,形色瑰异。玄即以所乘牛易取,乘之至灵溪,骏駃非常。玄息驾饮牛,牛走入水不出。桓使觇守,经日绝迹。当时以为神物。(出《渚宫故事》)京口居人晚出江上,见石公山下有二青牛,腹嘴皆红,戏于水际。一白衣老翁长可三丈,执鞭于其旁。久之,翁回顾见人,即鞭二牛入水,翁即跳跃而上,倏忽渐长,一举足,径上石公山顶,遂不复见。(出《稽神录》) 牛斗 九真牛里牛,乃生溪上。牛里时时怒,共斗,即海沸涌。或出斗岸上,家牛皆怖。人或遮捕,即霹雳。 号曰神牛。(出《异物志》) 潜牛 勾漏县大江中有潜牛,形似水牛。每上岸斗,角软,还入江水,角坚复出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 凉州人牛 天宝时,凉州人家生牛,多力而大。及长,不可拘制,因尔纵逸。他牛从之者甚众,恒于城西数十里作群,人不能制。其后牛渐凌暴,至数百,乡里不堪其弊,都督谋所以击之。会西胡献一鸷兽,状如大犬而色正青。都督问胡:“献此何用?”胡云 :“搏噬猛兽 。” 都督以狂牛告之。 曰 :“但有赏钱,当为相取 。”于是以三百千为赏。胡乃抚兽咒愿,如相语之状。兽遂振迅跳跃,解绳纵之,迳诣牛所。牛见兽至,分作三行,己独处中,埋身于土。兽乃前斗,扬尘暗野,须臾便还。百姓往视,坌成潭,竟不知是何兽。初随望其斗,见兽大如蜀马。斗毕,牛已折项而死。胡割牛腹,取其五脏,盆盛以饲,兽累啖之,渐小如故也。(出《广异记》) 洛水牛 咸通四年秋,洛中大水,苑囿庐舍,靡不淹没。厥后香山寺僧云 :“其日将暮,见暴雨水自龙门川北下,有如决海溃江。鼓怒之间,殷若雷震。有二黑牛于水上掉尾跃空而进。众僧与居人凭高望之,谓城中悉为鱼矣。俄见定鼎长夏二门阴曀开,有二青牛奋勇而出,相去约百步,黑牛奔走而回。向之怒浪惊澜。翕然遂低 。”(出《剧谈录》) 牛拜 桓冲 桓冲镇江陵,正会,当烹牛,牛忽熟视帐下都督,目中泪下。都督咒之曰 :“汝若向我跪,当启活也 。”牛应声而拜,众皆异之。都督复曰 :“谓汝若须活,遍拜众人 。”牛涕泪如雨,遂遍拜。值冲醉,不得启,遂杀牛。冲闻,大怒都督,痛加鞭罚也。(出《渚宫故事》) 光禄屠者 太和中, 光禄厨欲宰牝牛, 牛有胎,非久合生。或曰:“既如此,可换却。屠者操刀直前,略不介意。牛乃屈膝拜之,亦不肯退。此牛与子,遂殒于刀下。屠者忽狂惑失常,每日作牛啼,食草少许,身入泥水,以头触物, 良久乃定。(出《原化记》) 朱氏子 广陵有朱氏子,家世勋贵,性好食黄牛,所杀无数。常以暑月中,欲杀一牛,其母止之曰 :“暑热如此,尔已醉,所食几何,勿杀也 。”子向牛言曰 :“汝能拜我,我赦汝 。”牛应声下泪而拜,朱反怒曰 :“畜生安能会人言!”立杀之。 数日乃病,恒见此牛为厉,竟作牛声而死。(出《稽神录》) 牛偿债 卞士瑜 卞士瑜者,其父以平陈功授仪同,悭吝,常顾人筑宅,不还其价。作人求钱,卞父鞭之曰 :“若实负钱,我死。当与尔作牛 。”须臾之间,卞父死,作人有牛产一黄犊,腰下有黑文,横给周匝,如人腰带。右胯有白纹斜贯,大小正如笏形。牛主呼之曰 :“卞公,何为负我?”犊即屈前膝,以头着地。瑜以钱十万赎之, 牛主不许,死乃收葬。(出《法苑珠林》) 路伯达 永徽中,汾州义县人路伯达,负同县人钱一千文。后共钱主佛前为誓曰 :“我若未还公,吾死后,与公家作牛畜 。”话讫,逾年而卒。钱主家牸牛生一犊子,额上生白毛,成路伯达三字。其子侄耻之,将钱五千文求赎,主不肯与,乃施与湿成县启福寺僧真如,助造十五级浮图。人有见者,发心止恶,竞投钱物,以布施焉。(出《法苑珠林》) 戴文 贞元中,苏州海盐县有戴文者,家富性贪,每乡人举债,必须收利数倍。有邻人与之交利, 剥刻至多。 乡人积恨,乃曰 :“必有神力照鉴 。”数年后,戴文病死,邻人家牛生一黑犊,胁下白毛,字曰戴文。闾里咸知,文子耻之,乃求谢,言以物熨去其字,邻人从之。既而文子以牛身无验, 乃讼邻人, 妄称牛犊有字。县追邻人及牛至,则白毛复出,成字分明,但呼戴文,牛则应声而至。邻人恐文子盗去,则夜闭于别庑, 经数年方死。(出《原化记》) 河内崔守 有崔君者,贞元中为河内守,崔君贪而刻,河内人苦之,常于佛寺中假佛像金,凡数镒,而竟不酬直。僧以太守,竟不敢言。未几,崔君卒于郡。 是日,寺有牛产一犊, 其犊顶上有白毛,若缕出文字曰崔某者。寺僧相与观之,且叹曰 :“崔君常假此寺中佛像金,而竟不还。今日事,果何如哉?”崔君家闻之,即以他牛易其犊。既至,命剪去文字,已而便生。及至其家,虽豢以刍粟,卒不食。崔氏且以为异,竟归其寺焉。(出《宣室志》) 王氏老姥 广陵有王氏老姥,病数日,忽谓其子曰 :“我死,必生西溪浩氏为牛,子当寻而赎我,腹下有王字是也。 “顷之遂卒。西溪者,海陵之西地名也。其民浩氏生牛,腹有白毛,成王字。其子寻而得之,以束帛赎之而去。(出《稽神录》) 牛伤人 邵桃根 梁末邵桃根,襄阳人,家有一犊,肥充可爱,桃根恒自饲之。此犊恒逐桃根游行,每往官府聚会,犊虽系在家,而吼唤终不住。后一日,桃根晨起开门,犊忽从后觝根,肋穿流血。举家打去,已复嗔目,复来觝伤, 数日气绝。(出《广古今五行记》) 牛异 洛下人 唐先天年,洛下人牵一牛,腋下有一人手长尺余,巡坊而乞。(出《朝野佥载》) 宁茵 大中年,有宁茵秀才假大寮庄于南山下,栋宇半堕,墙垣又缺。因夜风清月朗,吟咏庭际。俄闻叩门声,称桃林斑特处士相访。茵启关,睹处士形质瑰玮,言词廓落,曰 :“某田野之士,力耕之徒。向畎亩而辛勤,与农夫而齐类。巢居侧近,睹风月皎洁。闻君吟咏,故来奉谒 。”茵曰 :“某山林甚僻,农具为邻。蓬荜既深,轮蹄罕至。幸此见访,颇慰羁怀 。”遂延入,语曰 :“然处士之业何如?愿闻其说 。”特曰 :“某少年之时,兄弟竞生头角。每读《春秋》之颖考叔挟辀以走,恨不得佐辅其间。读《史记》至田单破燕之计,恨不得奋击其间。读《东汉》至于新野之战,恨不得腾跃其间。此三事俱快意,俱不能逢,今恨恨耳。今则老倒,又无嗣子,空怀舐犊之悲,况又慕徐孺子吊郭林宗言曰:‘生刍一束, 其人如玉。’ 其人如玉,即不敢当。生刍一束,堪令讽味 。”俄又闻人扣关曰 :“南山斑寅将军奉谒 。”茵遂延入,气貌严耸,旨趣刚猛。及二斑相见,亦甚忻慰。寅曰 :“老兄知得姓之根本否?”特曰 :“昔吴太伯为荆蛮,断发文身,因兹遂有斑姓。”寅曰 :“老兄大妄, 殊不知根本。且斑氏出自斗谷於菟,有文斑之像,因以命氏远祖固、婕妤,好词章,大有称于汉朝,及皆有传于史。其后英杰间生,蝉联不绝。后汉有班超投笔从戎, 相者曰:‘君当封侯万里外 。”超诘之,曰:‘君燕颔虎头,飞而食肉万里, 公侯相也。’后果守玉门关,封定远侯。某世为武贲中郎,在武班。因有过,窜于山林。昼伏夜游,露迹隐形,但偷生耳。适闻松吹月高,墙外闲步,闻君吟咏,因来追谒。况遇当家,尤增慰悦 。”寅因睹棋局在床,谓特曰 :“愿接老兄一局 。”特遂欣然为之。良久,未有胜负。茵玩之,教特一两著。寅曰 :“主人莫是高手否?” 茵曰 :“若管中窥豹, 时见一斑 。”两斑笑曰:“大有微机,真一发两中 。”茵倾壶请饮,及局罢而饮,数巡,寅请备脯修以送酒。茵出鹿脯,寅齧决,须臾而尽。 特即不茹。 茵诘曰 :“何故不茹?”特曰:“无上齿,不能咀嚼故也。”数巡后,特称小疾便不敢过饮。寅曰 :“谈何容易!有酒如渑,方学纣为长夜之饮,觉面已赤 。”特曰 :“弟大是钟鼎之户,一坐耽更不动 。”后二斑饮过,语纷拿。特曰 :“弟倚是爪牙之士,而苦相凌,何也?”寅曰 :“老兄凭有角之士而苦相抵,何也?”特曰 :“弟夸猛毅之躯, 若值人如卞庄子,当为粉矣 。”寅曰:“兄夸壮勇之力,若值人如庖丁,当为头皮耳 。”茵前有削脯刀,长尺余。茵怒而言曰 :“宁老有尺刀,二客不得喧竞,但且饮酒!”二客悚然,特吟曹植诗曰:“萁在釜下燃,豆在釜中泣。此一联甚不恶 。”寅曰 :“鄙谚云,鹁鸠树上鸣,意在麻子地 。”俱大笑。茵曰 :“无多言,各请赋诗一章 。”茵曰:“晓读云水静,夜吟山月高。焉能履虎尾,岂用学牛刀 。”寅继之曰 :“但得居林啸,焉能当路蹲。渡河何所适,终是怯刘琨 。”特曰 :“无非悲宁戚,终是怯庖丁。若遇龚为守,蹄涔向北溟 。”茵览之曰 :“大是奇才 。”寅怒, 拂衣而起曰 :“宁生何党此辈! 自古即有斑马之才,岂有斑牛之才。且我生三日,便欲噬人。此人况偷我姓氏,但未能共语者盖恶伤其类耳!”遂怒曰:“终不能摇尾于君门下,乃长揖而去 。”特亦怒曰 :“古人重者白眉,君今白额,岂敢有人言誉耳。何相怒如斯?”特遂告辞。及明,视其门外,唯虎迹牛踪而已。宁生方悟,寻之数百步,人家废庄内,有一老牛卧,而犹带酒气,虎即入山矣。茵后更不居此而归京矣。(出《传奇》) 仲小小 上一章回目录下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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